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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高產好開心 (但這其實是以前的坑XD,總之,國旻真是難得。請好好服用。

 

有件事,是我在六年的愛情中學到的。

 


有些人的腳步,即使拼命奔跑也追不上。


而有些人願意停下來等你,你卻只匆匆與他擦身而過。

 

 


是不是人們眼中總只容得下一個太陽? 因此忽略了整個星系?

 


多麼盼望我是他的太陽。


即使我成了更閃亮耀眼的太陽,在他眼中我依然只是一顆黯淡的星星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--
聽說睜開眼睛第一個想到的,總是最掛念,最愛的人。


睜開雙眼,望向身旁空空如也的床位,熟悉又空虛。
果然又離開了嗎?
床上仍餘溫殘存,顯然他剛走不久。


撥了電話卻是無人接聽,也罷,自己早已習慣這樣的情境。

『哥,怎麼這麼快就走了?』

總要過了好幾個小時才看得見他的回覆,明明一直顯示上線中的。

『我有事要忙,國啊今晚你就不用等我了"』

總是敷衍著帶過,想打訊息和他多講些什麼,卻想那人大概又得好幾小時後才會回覆,索性不打了,只覺麻木。


『再見。』


不發文的我難得發了一篇文章,然後笑著等對方的回覆。


『你好好待著,我現在回去』
 

不到一分鐘手機便響了。



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看著那急切的文字串,我只能苦笑。

把手機扔到一邊,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數數。

一,二,三,四......還沒數完,門便碰的一聲被打開了,那人焦急的臉以及胡亂翹起的毛髮映在眼前。


『田柾國你瘋了吧!?』
他著急的衝過來抓住我左看右看。


『明明有時間卻總是不願意來找我呢』
我看著他,天真的笑了笑。

不曉得他能否發現我笑裡的無奈。


或許是覺得難堪,他沉默了幾秒。

『沒事就好』


他直愣愣的盯著我,好像有點煩躁的想怪我耍脾氣,可又說不出口的轉身要走。


『走了就別回來了』

我急得拋下這麼一句,只盼他能多留一會兒。


他回頭頓了一秒,隨即又轉身離開,留下我一個人,因為看見了他的猶豫而沾沾自喜。



在失去之前,人們永遠不會發現問題的存在。
明明命運已經給了好多機會去挽回,不願珍惜的我們卻在失去後痛苦的怨恨命運。
我們一直在錯過,一而再,再而三的錯過。

 

 


那天我把好幾星期前就已收拾好的行李自床下拿出。
沒有依依不捨,也沒有流下一滴眼淚。

 

因為果斷放手也是一種愛。



換了號碼,換了住址,斷了所有與他的牽繫。

就這樣一直過著頹廢而醺醉的生活。

每天沉醉在酒精裡,分不清現實與夢境,反正不管哪邊都一樣爛,這又有什麼重要的。


他曾經是我的全世界,而現在我被自己的世界給拋棄了。


說真的,我覺得自己怕是做不成什麼星星了,因為現在的我連別人的太陽都不是。


 

 

 

那天,我像昨天,也像前天,大前天那樣出門買酒。


抓著僅剩的幾張百元鈔,紅燈遲遲不讓我走,我嘆了一口氣,然後看見馬路對面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。

 


他看起來老了許多,也更憔悴。可看見我時他眼裡的興奮,讓我想起我們剛認識的時候。

那是一段幸福而美好的日子。

在我們相望的那幾秒,綠燈亮了,我沒選擇跑開,因為我知道那沒有用。

 

我努力擺出冷漠的表情邁步,和他留給我的最後一個表情一樣。


『我們談談』


他在馬路中間抓著我,把我拉走。

 


我沒有抵抗。

 


『你真他媽白痴。』
在巷子裡,我抵著牆,動彈不得。

我沉默不語,不是不想說,而是不曉得該說什麼。

 


『你真的很任性。』
他這樣說的當下,我想起從以前到現在所有為他忍耐的時刻。
奇怪的是心中明明有一千句話可以反駁,卻找不到任何一句是我想說的。

 



『不管你逃到哪裡,我都會找到你,然後帶你回去。』


他眼裡有幾絲猖狂。


『然後再一次不理我嗎?聽起來好像不錯』
我忍不住笑了。


他一時語塞。


『朴智旻,你只是仗著我愛你愛到基本的自尊都可以不要。 說要帶人走,也要先付得起承諾背後的責任』

我冷眼看著他,逼自己專心想著買酒的事,以逃避他銳利的眼神。


沉默了許久後,他堅定的看著我。

『我付得起』

 


或許我眼中的驚訝太過明顯,他看起來信心增了許多。


他要我帶他去臨時租的公寓,我告訴他自己只租了個小套房,算不上什麼公寓,他還是執意要去,我便無可奈何的帶著他走,路上他第一次牽了我的手,六年來的第一次。


要知道,在現代男生牽手或許不是什麼大事,可是以前那樣就像向全世界公告你們兩個是戀人。


我想暗自欣喜,卻又怕我不過在一廂情願。

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草蛇。


進了套房,他皺了皺眉,在他眼裡我看不見我以為會出現的嫌惡。
更多的是後悔和疼惜。


他仔細觀察著房間內的擺設和格局,牆因為年久失修有些斑駁,屋主以鐵皮敷衍覆上,脫落的油漆也在角落形成了小丘壑,整個套房只匆匆放了一張沙發和一張床,其他空間都被空酒瓶填滿。


他什麼也沒說,只是默默的彎下腰,一個一個地撿起,我望著他這樣突然的舉動發愣,不知不覺他已經撿完了所有的酒瓶。

然後他緊緊的抱住我,我才赫然發現他哭了。

『我們明天就去結婚,好嗎?』

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卻無比堅定。

『我們不能結婚,你傻啦?』

我輕輕笑著,笑中有無奈也有哀傷。

『為什麼不能? 』

我頓了好幾秒,腦中浮現好幾種不同的答案。


『只要我們相愛就好啦』
在他眼裡,是無限的愛意與堅持。


隔天我就被拎著去見朴爸朴媽了。


『爸,媽,這是我老公,我們要結婚了,喜帖到時候會發給你們。』

不是問句,而是告知。


這是從小孝順的他第一次叛逆,為了任性的我。

 

 

現在我才發現,原來以為遙不可及的太陽,是可以為了一顆星星反抗所有隕石的衝擊的。



現在我才發現,原來以為遙不可及的太陽,可以為了一顆星星反抗所有隕石的衝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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